她无力地坐在巨大的蛇尾上,目色迷离的被少年抱着,舌尖每一下拂过都仿佛能带来巨大的快慰,完全沉浸在里。
蛇信子将她浑身的每一寸肌肤都舔舐完,重新往上贴住她的唇,抵开柔软的唇齿,咬住她伸出来的一截舌尖研磨慢啃。
明月夷的腔中热得如岩溶爆裂,蓦然进入冰凉的雨丝,恰似尝到甘露,迫不及待地伸手揪住少年的长发,吮住口中的冰凉。
“师姐慢、哈、慢点。”他似被拽痛了,呢喃着慢点,却兴奋地搅着舌尖与她缠绵交吻。
巨物也慢慢抬起了头。
他也顾不得,直缠得她面色潮红。
明月夷因呼吸不畅而含不住口涎顺着嘴角下滑,在紧绷如花梗的颈上蜿蜒出一道道湿漉漉的痕迹。
快呼吸不过来了。
她颤着沾泪雾的眼睫,拽着手中质地如柔软绸缎的乌发,想要将他推远些。
少年已经亲疯了头,不愿被推开,反而得寸进尺地握住她盈盈一握的腰身。
挤进去。
她的双膝被分开了。
两物和他冰凉的体温不同,是热的,滚烫的。
他像是寻到味儿的狗,咬着她被亲得麻木的舌尖往外拽,含糊不清地呢喃似在哭着乞求她:“师姐,帮我,我到发情期了,狐妖毒也发作了,你说会帮我的,求求你师姐。”
少年求得可怜极了,动作却不似语气那般无害。
明月夷身上的裙子被他弄得黏糊一团,毫无矜持的脸面,干脆利落的在她身上溃不成军。
如此程度也只是他其中之一得到满足。
他是蛇,与人不同的蛇身。
顶开皮下藏着的两物齐齐雄壮。
明月夷咬住下唇,察觉腿上还有,再被这样磨下去,被他弄的肌肤必定会肿。
念头初起,她又觉得或许不只会肿,会被烂的。
那不像肉,反而更像是鳞片和带壳的尾巴。
一定会烂的。
明月夷失神地张开唇呼吸,紧涩的喉咙发不出除了软喘以外的声音,还得被他不满足地咬着舌尖吮。
渐渐的,他不满足于现状,觉得绸裤太碍事,抬手直接撕碎。
腿上一凉,明月夷下意识并紧双膝,却被他轻易抵开。
眼见清白不保,她狠狠地瞪着通红的眼,企图在黑暗中看见他,喘着放狠话:“菩越悯,你敢对我做什么,我一定会杀了你。”
她一定会的,会杀了曾经伤害她的所有人。
“我会杀了你们,一定会的……无论我死多少次,只要能活过来,我一定会杀了你。”
不知是哪句话威震住了陷入情慾癫狂的少年,他停下动作,在黑暗中看着她被泪水打湿的潮红脸颊。
没有记忆中师姐的模样,倒像是个受委屈的孩子。
可……
他垂眸再次看着刺破胸膛的剑,笑了,淡玫色的唇瓣往上扬起,最后亲吻她颤栗握剑的虎口,低声道:“师姐,你会找我的。”
因她强烈的杀意,不甘命运的怨恨,她最终会同意与他双修。
他将会是世上唯一与她契合的东西。
“师姐,我是你的唯一。”
少年的声音消弭耳畔,缠在身上的尾巴与昂首之物一起消失。
她又杀了菩越悯。
这次杀了菩越悯后,明月夷眼前发生了变化,缠绕她的少年与粗壮的蛇尾消失,她仿佛跌入了另外一个小世界中。
她能清晰感受到自己的意识在沉浮,连身体也变得很轻,轻到……轻到仿佛化作了一缕青烟,一颗尘埃,是如此渺小又不起眼,就如同她曾经。
不知道过了多久,明月夷再次睁开了眼。
或许不能称之为睁眼,只是意识是清醒了,她透过心中的一面镜子,看见了曾经发生过的事情。
熟悉的现代建筑,现代化的街道上都是车子、几十层的高楼大厦、红绿灯、露天广告屏幕,以及流动人群中的她。
她像是失去灵魂的壳子,回到不知还能否称之为家的家中。
爸爸和阿姨还没有回来,她疲倦地换着鞋子,身后响起很轻的‘姐姐’。
她转身,看见一位年纪不大的少年,他站在雕刻白蔷薇的旋转楼梯前望着她微笑。
他说:“姐姐,他们没回来。”
她怔了几息,随后朝他走去。
少年那张脸明月夷已经是完全忘记了,现在她想要看清少年的脸,可眼前就似有迷雾,任其如何努力都看不见,只能看见少年主动牵她的手。
他牵着她上楼,在房中背着所有人亲吻她。
接着便到了晚上的吵架,她漠不关心地坐在窗下翻看随手从少年房中拿的一本小说。
她看见自己在讥诮,原来这个年纪的少年都避免不了脱俗,看这种小说。
她看了许久,实在太困了,昏昏欲睡地靠在窗前睡着了。
再次醒来时,眼前的场景变成了,她眼前的是一只巨大的鸟,其状如鸡而白首,鼠足而虎爪,张着长且尖锐的喙欲吃她。
此刻她还不知道自己穿书了,没见过如此恐怖的妖物,几乎是吓得完全地呆滞在原地,以为是一场噩梦。
一道剑光袭来,砍掉了那只鬿雀的头,冰凉的血飞溅在她的脸上,激得她从怔神中回过神。
这哪儿是一场梦啊,分明就是真实发生的。
明月夷想要爬起来跑,却被吓得软坐在地上。
除妖的修士杀了这些害人的妖物,发现了还有她一个活人。
见她如此冷静,皆似见到什么新奇玩意儿般围过来。
为首的修士以为她身体有碍,用灵力探查她周身,眼中闪过惊讶,没想到她灵根天赋竟还不错。
一位被众人称之为觉真剑尊的剑修,见她实在可怜,斟酌片刻问她可愿意随他去青云宗,拜入他的门下。
她想到方才所见的妖,尚未弄清发生了何事,为了保命答应了这位修士。
一行修为高超的修士不知在寻找什么,明月夷跟在面容俊美的年轻修士身边,渐渐也弄清了自己身身处何处。
或许说,从她听见鹤无咎这三个字,便知道了。
她穿书了,还是穿的刚看的男频升级流修仙小说,不过没仔细看完,看到一半没有耐心就直接先翻看了结尾,只记得男主前期以废物之身觉醒极品双灵根,以低调得高调的傲人天赋打脸众人,中期证道后打怪升级,最后成为第二位以无情剑道修成圣的剑修。
所以现在救她的修士师傅是男主的师傅,当时救下她的那位青年是师傅的大徒弟鹤无咎,是她的大师兄。
她一穿书,开局就已经是前期,本来应该是高兴的,但好巧不巧,她好像是被男主中期证道的师妹。
一开始她躲着鹤无咎,但师傅要她跟他修道,避免不了每日都要寻他。
鹤无咎能成为升级流男主自是有缘由,他修为高,天赋好,师弟师妹对他极为崇拜,他是在雪巅上最不可亵渎的高岭之花。
所以尽管她最初谨记炮灰本质要远离主角,还是一面惧他,一面又崇拜他。
她不知道,修士的时间是最不值钱的。
渐渐的,她不知在焚净峰待了多少年,久到好似彻底融入了这个世界,成了焚净峰的三师姐,暗暗思慕大师兄的其中一人。
她是在鹤无咎身边长大的,鹤无咎自然待她是不同的,不同到所有人都默认,她日后会与鹤无咎结契,她和鹤无咎天生一对,直到鹤无咎再次跌入神坛。
师傅又从外面带回一个十七八岁模样的少年,收为了弟子。
少年生得极美,乌发雪肤,脆弱纤美得很像她以前看娃圈里养的那种BJD娃娃,矜贵得连碰都怕弄脏了。
少年一拜入山门便引得无数人趋之若鹜,所过之地堪称明星活动遇上的全是狂热粉丝。
形容倒不是夸张,因为她好像真见过这种场景,只是她记不清楚了。
小师弟叫菩越悯,不仅待人好,天赋也比鹤无咎好,好得简直变态得不像是人。
鹤无咎至少修炼还是一步一步来的,而他喝一口水、听一会儿书,或许今日心情好,随随便便就能轻松破境。
有如此变态的师弟压制着,按理说鹤无咎应更加奋发图强,事实上他前不久刚在一次任务中不慎被妖物挖了心,修为倒退得连刚入门的弟子都不如。
曾经人人钦羡的天之骄子一朝落下神坛,避免不了被人在他身上撒盐,将他与菩越悯作对比,还得出结论道,小师弟更厉害。
她那时多爱慕鹤无咎,根本听不得这些话,只觉得菩越悯不仅长了张令她讨厌的脸,现在还如此压制她的心上人。
炮灰本质一发作,她开始想着如何不让菩越悯比过大师兄,最后她想到一个‘绝佳计划’。
宗门大比乃十年一度,有人能一朝惊艳众人,反之也有人能因此跌落神坛,这是看实力的世道。
她要菩越悯无法参加此次的宗门大比,如此宗门第一的记录依旧是鹤无咎。
为了所谓的可笑计划,她开始引诱这位漂亮善良,涉世未深的师弟入洞府,给他下药后用锁灵链将他囚困在地下内。
囚禁期间她对他各种折辱。
关系变化是一次意外,有一日她发现鹤无咎身边多了的那位名唤夏娘的女人是妖。
她告知众人,却无一人信那娇柔的女人是妖,反而都以为她是因嫉妒而编造的谎言,就连一向相信她的二师兄黎长名也说她看错了。
二师兄拉着她去喝酒散心,她想到鹤无咎,那夜喝了很多,喝得仿佛只剩下一具躯壳,如同缥缈的幽魂般在世间漂浮。
她脚下浮沉地回到洞府,进入地下室,将被锁在床上的少年莫名当成鹤无咎强迫了。
最初少年一向维持良善的脸色都变了,却被她打了几巴掌,直接坐下去。
少年的身体都比他诚实。
她冷乜面色潮红的少年,浑然不觉眼眶盈满了泪雾,娇声肆意,像是要将他直接玩烂。
然而她未经人事,会的不多,喝酒后的力气也不够,以至于最后不知怎就变成少年翻身将她压制住了。
他那张苍白得毫无血色的脸被红晕爬满,纯黑的眼珠仿佛在重力凿砸间变成猩红一线,素日里的矜贵被过激的双修弄得气息肆狂。
她无力的在他的臂弯中,以悬空箕踞的姿态,一手拽着他脖子上随顶撞而不停响彻的铁链,髋骨被拍打得一片红也不停下。
少年贪婪得非人。
她喘不上气,想让他停下,却被他摁在褥间堵住了唇舌讲不出一句话,只能半睁着微微泛红的眼看他,含糊让他放开自己。
少年像听不懂人话的畜牲,反而将她的双膝压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