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被盯上

黑牛是斗兽场的人,凭着一个打五个的力气,在奴隶营有一席之地。

在这个奴隶营,看似大家的身份都很低贱,可也有三六九等之分。这些会武功的人,通常都默认比普通奴隶高人一等,很多人上赶着来巴结,尤其是女人。

这就是个看武力的地方,谁强,谁有本事,谁就能吃得饱,谁就过得更滋润。

就像这个黑牛,不仅有很多女人扑上去讨好他,平时出入还有三五几个小弟鞍前马后。

他听了碧兰的话,说要介绍一个极品女人给他,他当然心痒难耐,已经单方面把对方当做囊中之物了。

在这里,还没有他得不到的女人,除非是各位管事看上的,他还不敢跟那些管事的抢。

但管事看上了也不怕,他们几人一起共用同一个女人的时候也不在少数。这里的女人大多数都伺候过数不清的男人,贱的没边。

“林轻烟?这个名字没听过啊?哪里来的?”

碧兰捂嘴一笑:“牛哥,别急啊,这不是正要跟你说吗?”

“这个林轻烟是才来没多久的,就住在我隔壁。兰儿替牛哥看过了。真真是个美人儿,那脸蛋就不必说了,长得跟天仙似的,又白又嫩。”

瞥一眼黑牛的反应,她继续说道:“关键是那身材,兰儿眼睛可尖着呢,前凸后翘的,绝对是个人间尤物。我看了都心动呢,你们男人看了定是移不开眼。”

手指翘起兰花指点点黑牛胸口,看黑牛两眼放光的样子,遮住眼中嫉妒。

她早就知道这个林轻烟了,那天晚上她被几个男人玩弄完,拖着疲惫疼痛的身子走回来,在门口碰到她,她还吃惊了一下,这里什么时候来了一个如此绝色的人。

心里顿时冒出一股嫉妒的酸水,压都压不下去,至少那通身白的晃眼的雪肤是她无论怎么保养爱护都达不到的效果。

忍不住恶毒的想,就这颜色这身段,在这里,不到两天,就会被那些男人吃的连骨头渣都不剩。

之后几天她就在暗暗观察,结果发现这女人聪明的紧。整天早出晚归,天不亮就出去,晚上蓬头垢面的回来。就这副模样,跟奴隶营里其他那些丑鬼有什么区别,鬼才盯的上她。

她恨恨咬牙;“牛哥,你不信,可以先派人去看看,保证我没看错人。不过她谨慎地很,每天把自己弄得脏兮兮的,让男人看见了就没胃口。如果牛哥把她弄来,可以让她先把自己洗刷干净。”

黑牛不疑有他,这娘们儿不敢骗他,恨不得现在就去把那个女人找来。

推开靠在身上的碧兰,正要下床,这时有人推门进来了。

这个茅草屋不是黑牛一个人住,按理说,黑牛完全可以单独住一间屋子,可他为了方便使唤人,有两个小弟跟他住在一起。

现在进来的就是其中的一个,他是黑牛最得手的小弟,叫秃毛。

之前他还不叫这个名字,之所以叫秃毛,还是黑牛后来取的,原因是他的眉毛没有几根毛。

秃毛其实早就回来了,在外面等了半天,听着里面办事的声音,心里早就心猿意马。过了一阵没动静了,他急忙推开门。

果然看见老大床上躺着的娘们儿,还□□,空气中也弥漫着一阵腥气。

他两眼冒绿光,其实他可以不用在外面等着,以往跟老大一起办事也不是没有过。但他听老大干得正起劲,他怕进去看见了控制不住自己,他可不敢跟老大抢人。

秃毛先是谄媚地看向老大,笑着搓手:“老大......”

黑牛一看他这副熊样就知道他想干什么,不耐烦挥挥手;“搞快点,还有事吩咐你。”

秃毛得了允许,直接不客气上前抓住碧兰到自己床上,碧兰尖叫一声,却挣脱不开。她又躺到了秃毛床上,脸上的得意之色瞬间消失了。

眼看秃毛脱了衣服压下来,眼里闪过一丝嫌弃,还是不敢说什么。秃毛二话不说,直接进入主题,抬起碧兰的腿就动作起来。

旁边黑牛也不离开,满脸兴致的翘起二郎腿在一旁观战,见秃毛那急吼吼的模样就忍不住自得起来,不是谁都像他一样不缺女人的。

碧兰之前本就被黑牛折腾得不行,这会儿更是不好受,还好秃毛没有黑牛力气大,她捏着嗓子一声一声地叫出声,面上做出一副享受姿态。

等一切结束,碧兰摊在床上一动不动,两个男人也没去管她,商量起怎么把林轻烟弄来的事。

“我倒要看看有多天仙。”其实黑牛是不怎么相信的,任碧兰吹的有多好,也可能只比其他货色好一点,就这鸟不拉屎的地方能有多好的上等货?

他叫秃毛下午就去附近守着,先去探探虚实,秃毛刚刚才发泄一番,自是满口答应一定完成任务。

——

林轻烟和宋凉夜又在屋子里待了一会儿,虽然都是林轻烟在说个不停,宋凉夜只是偶尔回应一声,但林轻烟还是很满足了,在她心里今天是来到这里难得宁静悠闲的一天。

眼看外面没有阳光了,要到了其他人快回来的时辰。她不得不跟宋凉夜告别,走之前还跟他约好明天下午还来找他,让他陪她去山里上次那里洗澡。距离上次洗澡都过了好几天了。

想了想又说干脆她直接去山脚等他。

“宋凉夜,我们说好了,你可一定要来啊,我就在山脚等你,不见不散。”

宋凉夜都无奈了,对她这种单方便做约定的本事不知作何回应。

林轻烟依依不舍的出了门,想着明天又能见面心情稍微好了点。挥别宋凉夜,带上大大的草帽,往自己住的地方走。

秋日温差大,只有正午那会的日头有点暖和,这会半下午了,天气又渐渐有凉意,到了晚上温度就更低了。

林轻烟走在路上心里还有点雀跃,嘴角不自觉翘起,脚步轻快,就连身边呼呼传来凉丝丝的秋风都觉得是暖风。

这种约好明天出来见面的感觉有点像现代那些男女朋友约好出来约会的场景有点像。虽然人家的约会是看电影吃饭逛街,他们是逛大山。

但这意义不也是一样的吗,和喜欢的人在一起,干什么都是快乐的。

脑子里东想西想,往常觉得有点远的路线,今天不知不觉就到了通往茅草屋的那条小路。

刚拐进小路,她就感觉有点不对劲,四处环顾一圈,这里四面八方都没有人。

恰好一阵风吹来,把她的帽檐下的发丝吹得翻飞起来,古代女子的头发大多都长到腰背处,帽子有点往上掀的架势,她赶忙抬手压住,秋风在脚边打着旋。

她顾不上观察,压着头上的帽子快步跑回了屋子,推开门进去才松了口气她是真怕附近有人,帽子被吹掉被人看见。

她摘掉帽子趁室友还没回来想快速解决一顿饭,顺便在屋里打水洗漱,今天就不用再等天黑出去河边,还能早点睡觉。

在屋里忙活的林轻烟不知道在外面守了一个时辰的秃毛此刻已经惊呆在原地了,眼里闪烁的全是绿光。

林轻烟没有感觉错,刚才的确有人在暗处直勾勾地盯着她。

原本秃毛按照碧兰说的找到这里,已经等得快不耐烦了。没想到刚才真的走来一个女子,先前还看不清容貌,远远看着倒是身高腿长。

但穿着那身与其他人无异的宽□□布衣衫,也看不出来是不是真如碧兰所说的前凸后翘。

等稍微走进了些,才看到那人头上戴了一顶大大的帽子,头又低着,根本看不到脸,身材倒是看得清楚了,高挑苗条,走起路来也有种说不出的好看。

就算衣服宽大劣质,遮的严严实实,但以秃毛的经验,也隐约看透内里的乾坤,必定不俗。

正抓心挠肝看不到正脸,这不看清楚了回去怎么跟牛哥交代?就见那人突然抬起头来,虽还是看不到全脸,但露了一个小巧精致的下巴出来。

这一下秃毛摒住了呼吸,心下一荡,更加期待起全貌来。他本想直接现身上前拦住她,让她把帽子取了,她一个弱流女子晾她也不敢违抗。

不知是不是老天都在帮他,一阵风穿过,把那碍眼的帽子吹的稍微掀抬起来,帽檐直接往上翻了翻,刚好将整张精致的小脸都露了出来,乌黑发丝也随风飘扬,在风中晃晃荡荡。

这一刻,秃毛呼吸都停了一瞬,冻在了原地。鹅蛋脸,雪肤红唇,眉眼灵动,像是在晨间薄雾中跳跃的小鹿。

秃毛没见过小鹿,他只觉得这就是天上下凡的仙女,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他根本不相信这世间还有如此绝色。

而且这仙女还出现在他们这肮脏的地方,此刻走在这灰扑扑的巷道里,他觉得这条小道都亮堂了。

秃毛瞪大眼睛死死盯着那女子,虽然只短短几秒钟,她又把帽子压下遮住了脸,但直到人都没影了,他都还没回过神。

作者有话要说:预收文《我的相公在码头扛货》

小媒婆Χ苦力工·市井人家·小门小户·先婚后爱

预收文案:

【前期溜猫逗狗的纨绔公子哥,后期沉默寡言敏感自卑苦力工Χ前期浪漫主义张扬明艳大小姐,后期护短接地气小媒婆】

1.

锦宁县的富商魏家败落了,一夕之间变成了人们口中的破落户,还欠下大笔银子,人人避之不及,就连即将成为亲家的江家也马不停蹄退了这门婚事。

就在所有人都作鸟兽状散去远离魏家时,百花镇一心想把女儿嫁去县城的柳媒婆上赶着把女儿火速嫁了进去,非但不觉得吃亏,还自觉捡了个漏。

刚穿来的叶惜儿:“……”真的会谢!

魏子骞作为富家公子哥,平时走街打马,逗猫遛狗,呼朋唤友。家里一遭落败,家产贱卖,祖宅抵押,负债累累,直接从纨绔公子哥变成了沉默寡言,敏感自卑的码头扛货苦力工。

面对时不时上门催债的打手,刚穿来的叶惜儿:“……”

2.

学韩语的叶惜儿在古代没有任何优势,正为生计发愁,莫名其妙的绑定了媒婆系统,被迫当起了媒婆。

手握方圆几百里单身男女的名单,叶惜儿用八字,用星座,用生肖,用磕cp的经验,甚至画起了统计表格,勤勤恳恳为每个单身狗找到最为匹配的伴侣。

作为最年轻的新作风新气象小媒婆,叶惜儿致力于树立行业标杆,拒绝隐瞒,拒绝谎话连篇,拒绝盲婚哑嫁。

谁能想到那个在大学校园里踩着细带高跟,甩着大波浪卷明媚娇艳的牡丹,如今却骑着一头小毛驴十里八村的牵红线?

3.

锦宁县那个出了名的老姑娘今年终于嫁出去了,还嫁了个好人家!

谁说的媒?

听说是县里最年轻的小叶媒婆!

——

“小叶媒婆,我想嫁到府城去做妾。”

“对不起,这单不接,送客!”

“小叶媒婆,老身守寡多年,想找个知冷知热的老伴儿。”

“哈?行,包在我身上。”

“小叶媒婆,我体弱多病,活不长了,还有机会找个媳妇吗?”

“你等着,我给你找个命里带福的,保准你们白头到老。”

“小叶媒婆,我天生带煞,克死至亲,这辈子不敢成亲。”

“谁说的?这里有个命硬的,你俩极为般配。”

“小叶媒婆……”

“等等,我要去码头接我相公下工。”

4.

夜里,一灯如豆,烛火摇曳。

叶惜儿埋头奋笔疾书,配对表格画地呼呼作响。

魏子骞歪躺在床上,雪肤红唇,眼尾微挑,长睫卷翘,多次望向书桌,终于忍不住出声:“咳咳,我肩膀好像红肿了。”

叶惜儿闻言搁笔抬头:“那是相公你扛的大包不够多,缺乏锻炼。”

干了一天重体力活,险些压弯了腰的魏子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