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沉是坐在男人怀里吃的这顿饭。
西斯体贴的说怕他屁股痛, 要喂他吃饭，可小羊眼泪却掉的更厉害了，张着嘴巴连话都说不出。
男人抹掉他的眼泪，哄他, “哭什么呢宝宝, 反正也没感觉。”
“不——”方沉难耐的喘了两口气, 实在受不住，用手握紧桌子边, 手指都用力成了青白色, 他小声啜泣着, “我错了。”
男人淡淡的笑了一下，端着一碗粥，吹凉了再喂到他嘴边。
“乖宝，再喝一点。”
方沉用力的摇头, “拜托, 已经很撑了。”
“喝掉，就放了你。”
西斯终于松口。
方沉没办法, 只能硬着头皮, 把一碗熬的软烂的鸡丝粥喝掉, 等碗刚放到桌子上，男人就原型毕露，抱着他站起来，把人直接按在餐桌上。
小羊震惊, “你骗人！”
“嗯。”西斯漫不经心的拍了拍方沉的屁股，“你也可以记我一次。”
“……”
呜哇！
*
隔一日的考试，方沉在学校里看到了杰明。
小羊裹得严严实实的，头顶还被西斯硬扣了一个帽子, 看起来倒是还真像一个小羊羔。
杰明仔细看了看他，“你怎么看起来这么没力气。”
方沉有气无力的摆摆手，“说来话长。”
等等，说到长……
小羊应激似的又摇头，“算了，不说了，快考试了，我要进教室了。”
“诶！结束后等我！请你去吃汉堡！”
杰明对着他的背影喊。
虽然身体很累，但好在之前西斯给他补了课，交一份考卷还是不成问题的。
考完试后，方沉打着哈欠往出走，中途接到了西斯的电话。
“接我？可是我要去和杰明吃饭。”
方沉一边拿着手机，一边抬手挥了挥，示意在前面等着他的杰明。
“什么，你已经到了？”
方沉一扭头，直接撞到一个人的怀里，男人伸手把他抱紧，低声，“又不看路。”
方沉仰起头，“你今天不是有训练赛吗？”
男人摸了摸他的头，“想来接你去吃午饭的。”
说话的功夫，杰明已经走过来了，看了看抱在一起的两个人，斟酌着开口，“不然算了，你们去吃——”
“不！我跟你去吃！”
方沉赶紧说。
他从男人怀里挣扎出来，“你快去训练吧，不用管我。”
这几天几乎每天都和男人负距离，方沉实在是想呼吸一点外面自由的空气。
男人无奈道，“那让我送你们去，可以吗？”
“好啊好啊。”杰明抢先一步开口，扯了扯方沉的袖子，“汉堡店有点远的，你确定你能走那么远的路。”
方沉脸上有点发红，咬了咬牙，“闭嘴！！”
杰明总有在城市的各个角落里挖掘美食的能力，这次去的汉堡店在一个偏僻的角落里，周围是各种灯红酒绿的酒吧。
男人皱了一下眉头，不过看着兴致勃勃，准备和杰明一起下车的方沉，也没多说什么，只是帮他整理了一下衣领，温声道，“吃完了我来接你。”
方沉乖乖的点点头，“好，我会给你打电话。”
不过他很快又严肃道，“不许在外面等我。”
西斯笑了一下，“好。”
等两个人一起走进汉堡店，杰明才终于忍不住的开始八卦，“天啊，没想到西斯谈起恋爱来是这个样子，看起来好温柔。”
方沉顿了一下，没开口。
温柔？
算了吧。
男人在床上可不温柔。
杰明把菜单推到他面前，“吃什么，随便点，今天我请客。”
方沉讶异，“你中彩票了？”
杰明得意的哼哼，打了个响指，“你还真说对了，知道我为什么带你来这家店吃汉堡吗？斜对面那家店最近在搞抽奖活动，我前两天过来抽，一等奖，两千刀。”
小羊眼睛亮晶晶的，“哇塞，好厉害。”
“吃完了我带你过去。”
“好好好。”
虽然方沉说了不许他在门口等，但男人也没走远，这片街区挺乱的，他不放心。
绕着周边开车，估算着时间快到了，西斯正准备直接开车过去，却接到了方沉的电话。
“西斯，你过来接我吧。”小羊再电话那边支支吾吾的，“嗯……我东西有点多。”
男人皱了一下眉，还以为是出了什么事，“宝宝别着急，我现在就过去。”
好在他就在旁边，过去不过几分钟。
等驱车赶到的时候，方沉站在路边蹲着，苦着小脸，脚边还放着几个大箱子，杰明脸色也不太好看，挠挠头，跟他说着什么。
看着西斯过来了，方沉赶紧冲他招招手，噘着嘴巴抱怨，“我手气太差了，抽奖都是五等奖，全是香皂。”
整整一箱子。
杰明在旁边愧疚道，“都怪我，我以为很好中奖呢。”
西斯心底微微松了口气。
他笑着，哄着方沉，“没关系宝宝，我们回去多洗几次澡就用完了。”
男人把香皂搬到车子上。
方沉拽了拽杰明的袖子，“送你回去吧。”
杰明可不想当电灯泡，赶紧摇头，“我去我朋友那里住，就在附近，你们快回去吧。”
方沉只好点点头，“路上慢点。”
回去的路上，方沉一路兴致勃勃的和西斯说他从杰明那儿听来的八卦，西斯却忽然打断他，“寝室的东西要收拾一下吗？”
方沉一愣，“什么？”
“不是答应了我，放假了要陪我去庄园住吗？”
小羊一噎。
好吧他之前是答应了。
但那是没有被夜晚磨砺过的小羊。
现在可到好。
夜夜棍棒加身。
要是真的和西斯去庄园住，还能有好吗？
小羊犹豫了一下，“离放假还有几天呢，不着急。”
西斯抬眼，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宝宝不会是要反悔了吧。”
“怎么会！”方沉有一瞬间的心虚，下意识的提高音量，，“我没有。”
“没有就好。”西斯笑了一下。
“……”
回去了以后，身上沾了刚刚吃饭的炸鸡味，方沉直接钻进浴室里。
可身子刚刚被打湿，男人就跟着走进来，神色自然无比。
小羊震惊，“谁让你进来的！”
“你买了那么多香皂，我当然要帮你消耗一下。”男人语气自然，“况且，我们一起洗澡，可以节约水。”
“……”你自己听听这合理么！
小羊气的咬牙切齿。
“我才不和你一起洗！”他把手里的香皂递过去，“给你给你，拿出去。”
西斯挑了一下眉，慢吞吞过来接。
两个手刚互相碰上，中间已经被打湿了的香皂就那么“嘶溜”掉地上了。
浴室里一瞬间沉默了。
西斯没动，扬了一下下巴，“捡起来宝宝。”
小羊压根不敢动。
“不行，我不捡。”小羊默默捂住屁股，“你不是说我把屁股对着你是挑衅你吗？”
“我不敢挑衅你。”
西斯被他逗笑了。
他慢条斯理的朝着小羊走过去，“其实捡不捡都一样。”
“乖，宝宝，我们还没有在浴室过对不对？”
“乖点，我抱着你洗澡。”
在这几天，抱是最常见的姿势，但小羊很害怕这个姿势，每次都能吃到最深，他会有一种撑到极致的感觉。
当然，也没有说别的姿势不深的意思。
浴室里热气升腾，再加上身后的温度，方沉迷迷糊糊觉得，自己像是一块融化了的糖糕，正在被男人一口一口舔干净。
他无助的蹬了两下小腿，可很快又不敢动了，身后的东西只会进的更深，像是要把他的肚皮捅破一样。身上到处都湿淋淋的，分不清是水珠还是汗珠，到最后，少年连眼泪都掉不出来了，只能吐着小舌头喘气。
等终于被男人从浴室里抱出来，小羊已经连胳膊都抬不起来了，软软的窝在男人怀里，小腿垂下来，连腿根处都遍布男人的齿根。
最后被男人塞进被窝的时候，他努力勾了一下西斯的手指，竭力开口，“香皂……用了几块。”
西斯笑了，低头亲了亲他的脸蛋，“用了两块，宝贝真厉害了，照这个速度下去，一箱子也很快就能用完。”
小羊听的两眼一黑。
男人又低头用嘴唇碰了碰方沉的耳朵，“睡吧宝宝。”
他正准备起身的时候，却被方沉牵住了手，男人低头，看见小羊正眨巴眼睛看着他，“你还有事吗？跟我一起睡吧。”
西斯原本想出去再打两个，可被小羊这么盯着，什么事都抛之脑后了，他哑着嗓子，“好。”
男人也上了床，把小羊搂进自己怀里。
方沉身体动了动，在男人怀里寻找到了一个舒服的姿势，西斯的身体总是炽热滚烫的，在冬日里像是抱着一个大火炉一样。
少年很快睡熟了，西斯低头，见他就窝在自己的怀里，发出清浅的呼吸声，好像每一次喘息，都能打在男人心尖上。
西斯把他更抱紧一些，也闭上了眼睛。
.
这两天的雪下的很大。
没有考试的日子，方沉就窝在公寓里，有时候看电影，有时候打游戏，有时候□□。
生活也算多姿多彩。
西斯过两天在临市有一场比赛，这几天大多时间都泡在训练馆里面。他早上的时候会把方沉从被窝里挖出来，对着他因为熟睡而泛着粉色的脸蛋狠狠亲上两口。
再抱着人去洗漱，给他穿衣服，最后打包塞进车里。
大多数，等方沉彻底清醒的时候，他已经在训练馆的休息室里面了，房间并不大，只是有一张床和衣柜而已，有时候训练累了，西斯会短暂的在这里休息。
方沉从床上爬起来，觉得有点饿了，打算出去觅食，看看茶水间有没有吃的，结果刚趿拉着拖鞋出去，就差点撞到人。
男人单手把他搂住，“跑什么呢。”
他往上提溜了一下，直接把人抱起来，“睡醒了？”
方沉“嗯”了一声，“有点饿了。”
西斯亲了亲他的唇角，“我去换个衣服，带你出去，乔伊说对面新开了一家餐馆，去尝尝。”
“好。”
趁着西斯在洗澡换衣服的功夫，方沉自己出去逛了逛，正看到乔伊他们在门口一个角落里围着，不知道在干嘛。
方沉好奇的凑过去。
“这是什么呀？”
乔伊他们听见他过来了，让开了一点，把中间的箱子露出来，那是一个纸壳箱，里面探出一直毛茸茸的小脑袋。
只是一只“小鸡毛”
“小狗。”方沉惊道，“太可爱了！”
乔伊挠挠头，“我们是在外面的小路里捡到的，应该是谁扔了的。”
“好可怜。”方沉戳了一下他的脑袋，“看起来才刚刚几个月大。”
小鸡毛舔了舔他的手指。
“沉，既然你喜欢，不然你抱回去养吧。”乔伊提议。
方沉原本想说住在宿舍不方便，可想了想，自己最近都住在西斯那里，好像养一只小狗也可以。
他干脆把箱子抱起来，颠颠颠的跑回去找西斯。
男人刚换了衣服出来，就看见了方沉抱着一个纸箱，站在门口一脸期待的看着自己。
西斯觉着他这幅样子可爱的好笑，“怎么了？”
方沉把箱子举起来给他看，“可以养小狗吗？”
箱子里的小鸡毛配合的探出脑袋“汪汪”叫了两声。
西斯挑眉，“哪儿来的。”
“乔伊他们捡的。”
西斯对于小动物没什么感觉，但既然是方沉喜欢的，他当然不会拒绝。
“你喜欢就养。”
方沉弯着眼睛笑，“那我们给他取个名字吧。”
西斯敷衍道，“什么都行，随便叫叫就好，先把狗放下吧，我们去吃东西。”
方沉噘着嘴巴，“你能不能认真点，吃饭不着急，我也不怎么饿，我们去给小狗买东西吧。”
西斯无奈道，“那先去吃饭，再去给他买东西，这样可以吗？不能不吃东西，你早饭都没吃。”
“……好吧！”
晚上的时候，方沉成功的把小狗带回了公寓，他也拥有了一个新名字，coco，听起来就很可爱。
下午的时候，带coco去洗了澡，还给他检查了一下身体，是一个很健康的小鸡毛。
把给他买的狗窝和玩具放好，coco就开始四处撒欢的跑，一点也不认生。
方沉在后面追着他，“coco，要不要玩你的玩具。”
至此，男人脸色已经很不好看了。
几乎一小天，方沉的注意力都在这只coco身上，这让西斯很不爽。
“好了宝宝。”西斯拦住他，低声道，“让他自己去玩吧。”
方沉眨眨眼，接下来说出了让西斯更想死的话，“今晚我想和coco睡。”
男人一瞬间沉下脸，“不行，小狗不能上床。”
方沉哼了一声，瞪着西斯，“小狗不行，大狗就行了嘛？”
西斯被他逗笑了，微微弯腰，把脑袋搭在方沉肩膀上，“我今晚什么都不做，宝宝，我就只想抱着你睡。”
方沉冷笑，“你这和说蹭蹭绝不进去有什么区别。”
西斯，“……”
最后男人还是被赶出去了，方沉搂着毛茸茸的coco香甜入睡，小鸡毛很乖，直挺挺的躺在方沉旁边，睡的呼呼香。
深夜的时候，男人抽了两支烟，又冲了个澡，最终还是忍不住进屋抢人。
他在这屋彻夜难眠，方沉可倒好，小没良心的，四仰八叉，露着肚皮睡的喷香。
男人垂眼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再看看旁边都睡的打呼噜的小鸡毛，嫌弃的把它拎起来，直接提溜放到客厅的狗窝里。
coco被弄醒了，瞪着两个小黑豆似的眼睛懵懵的看向周围，不过大概是太困了，翻了个身又睡着了。
重新夺回了属于自己的位置，男人心满意足的躺下，把方沉搂进自己的怀里。
*
西斯要出发去比赛了，刚好这两天方沉也没有课，他当然想要把人打包一起带过去。
可方沉抱着coco，可怜巴巴的说，“我们都走了，coco怎么办？”
男人面无表情的看着他，“所以你打算在家陪他，不管我了。”
怨气很足了。
小羊心虚的舔舔嘴唇，“没有……”
西斯盯着那只狗头，语气冷淡，“把它送去乔伊那里待两天，乔伊会招呼好它的。”
“诶，乔伊不去吗？”
“他这次留守。”
男人低头把人圈进怀里，趁机把coco赶下去，亲了亲方沉的脸蛋，“我们现在就把它送过去。”
“啊？！！”
这是方沉穿书后第一次离开纽市，还觉得挺新奇的，不过很快，上了飞机后就开始昏昏欲睡，男人拿了一个薄毯子，轻轻的盖在他身上。
小羊熟睡的时候显得很乖，靠在他身上，颊肉挤出来一点嫩白的软肉，睫毛又黑又长的垂下去，嘴唇软软的，红嘟嘟的。
男人深深的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没忍住，单手拿出手机，对着他拍了好几张照片。最后又拿着手机挑了挑，觉得每一张都可爱的要死，抉择半天，忍痛选择了一张作为自己的屏保。
方沉的时间卡的刚刚好，正好在飞机落地前的十几分钟醒过来，他脸上都睡出了印子，揉着眼睛迷迷糊糊的，像是还没意识到自己在哪儿，张嘴就问，“coco呢。”
西斯脸色黑了下去。
“没有coco。”他凑过去咬了一下方沉的耳朵，“宝宝，你能不能多想想我。”
方沉清醒了点，眨巴眨巴眼睛，笑了一下，“小狗的醋你也吃。”
“嗯。”男人在他颈边吸了口气，“你只能想着我。”
方沉没好气的把西斯的头推到一边。
下飞机以后，是赛事俱乐部那边派车过来接，大概也没想到西斯这次比赛会带个“男嫂子”过来，捂得严严实实的，只露了一双漂亮的眼睛在外面，经理多看一眼西斯都面色不善的盯着他。
经理咳嗽一声，“一路辛苦了，已经预定了餐厅，先去用餐吧。”
方沉在飞机上光顾着睡觉了，一点东西没吃，早就肚子空空了，闻言眼睛都亮了，脚步不自觉的加快了一点。
赛事方只顾着面子，预定的是一家五星级米其林餐厅，样子摆的漂亮，甚至每道菜还有自己的小故事，听着一堆乱七八糟的英文，方沉只觉得脑袋发昏。好不容易介绍完了，再吃一口各种昂贵食材混合在一起的奇异味道，简直天都塌了。
方沉蔫巴巴吃了几口就放下刀叉。
西斯看了他一眼，微微皱了一下眉头，又应和了几句经理的话，就也跟着放下刀叉。
经理是个人精，见状还有什么不明白的，立刻说他们累了一路了，如果吃好了就送他们回酒店。
回去的路上，西斯打了个电话出去，拒绝了经理的一再相送，直接搂着方沉进了酒店。
他摸了摸方沉的头发，“套房里面有厨房，我让人送了食材过来，你先去找个电影看，我给你做饭。”
“啊……”方沉有些迟疑，“算了，我也不怎么饿了，你也折腾一路了。”
“说什么呢。”
西斯好笑的捏了一下他脸颊的嫩肉，“时时刻刻喂饱你是我的责任。”
“……”
方沉瞪了他一眼，耳朵尖有点发红。
很快，有人把食材送上来，西斯换了身衣服就去厨房忙碌了。
方沉没意思，自己找平板放了个电影看，忽然西斯在桌子上的手机响了，他顺手拿起来，打算给男人送过去。
结果一看到屏保，吓得手一抖差点把手机扔了。
天辣！！！
这也太丑了！！！
小羊拿着手机蹬蹬蹬的跑去找西斯，举着手机给他看，“你拍的什么？”
男人在切菜，抬头扫了一眼，“你啊。多可爱。”
可爱？！
小羊不可置信的低头又看看，“这样的死亡角度，把我脸都拍变形了，你觉得可爱？”
什么直男审美！
西斯低头亲了他一下，“宝宝什么样都可爱。”
方沉气哼哼的，懒得和他废话，把手机塞给他，“快把照片删了，对了，有人联系你，你看看是什么事。”
西斯接过手机，自动把前一句话屏蔽了。
“经理说晚上举办一个派对，想去吗？”
老外真是爱办派对。
小羊探头往锅里看，漫不经心的，“去呗，反正也没什么事。”
西斯不动声色的抱住他，拍了拍他的屁股，“今天去的拳击手会比较多。”
小羊立刻抬头瞪他，“你不要跟我记账！我已经把你的文档删了！”
男人笑了一下，“宝宝，那就是备份。”
方沉快要气死了。
没告白之前，男人装的温和有礼，说话也从来不孟浪。
没恋爱之前，男人也没多么吃醋，顶多就是粘人了一点。
现在可倒好！
恨不得每天都是负距离！！
小羊恨恨抹泪。
难道这就是杀羊盘吗？